那一年,很流行用彩色的丝带编织相思扣,寝室里的女孩子们都忙的不亦悦乎,只有笨拙的我,依然把闲暇的时间都用在了一本本厚厚的小说上。
裹上了它,独自做了个囫囵的玫瑰梦。
是的,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远远地隔着红尘静坐,遥望他人的风生水起。
我一直很不理解为什么现在的英语教学中会如此缺乏对音标的重视。
那时候,零花钱不多,凑够五角钱买来一袋,慢慢吃,细嚼慢咽,花生的香脆与外面裹的焦黄蜜糖甜蜜邂逅,真是年少时最美妙的舌尖盛宴啊。
我写作一直以来不愿落入窠臼。
自称大西北的,只是到西北大学读过几年书拿了一个陕西身份证的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