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就好比铁轨另一侧,与我等咫尺之距,交互相行,无限重叠,却又遥不可及。
我爱做梦,却又说不出那些是什么样的梦,梦里我总是执着地抬着头,梦里天空总是清晰的。
只是这简单的道理我领悟的太迟,把父亲给我的爱,给误会了。
对面河岸边倒映在水中的树影,像软绵绵的弹簧在水中微微颤动,或像是生活在热带水中螺旋的藻类悠然自得。
倚身于窗前,清脆的雨声,纤细的身姿,在风的婆娑中,轻轻的踏进了尘世的忧怨,只是它是带着一身的洁净,一季的倾诉而来。
再喝一口咖啡,姑娘已经摸索着走到我身边。
这里面就隐含着一份情,那就是牵挂。
重新搓搓了一下双手,还那么的热;就好像是奶奶家的冬天的火盆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