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清浅,岁月如梭,光影的飞逝里,或许没有人会握得住天长地久,然,念在心头,终是不枉年华锦绣。
在凌冽的冬日里,老槐树脱去了最后一片树叶,光秃秃的枝干,凄零零地耸立在呼啸的北风里,仿佛昔日的葱茏、往日的繁华与它格格不入。
明知相离是必然,却又无法坦然面对。
每天、每月、每年都在培育人类的希望。
于是,我们开始回去。
是的,短短三个月的网上闲聊,我捕获了她的心。
大伙又是一阵掌声,顿时又有几个妇女参加了。
冬季对于老无花果树来讲太残忍,时间太漫长了,简直难以忍受。
不过给我留下更深印象的是老姐的Q名和她的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