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
前面的路越来越平坦,几乎不再费什么力气就可以直接登上峰顶。
过了一个小工厂,那里有个美丽的湖泊。
阡陌红尘,此岸彼岸,岸岸相扶,念想静默生花,暗香浮动。
如约的韵,在幽谷,在桥岸,在溪涧,潺潺。
就像那曾经的由绿到现在的变黄,那远山的淡青,那山畔平原的土黄。
流光清秋,翩然如梦。
始终不变得是初遇的那份真心。
有时,月隐星现之时,朦朦的灯光里,依稀可见三姐弯腰抡臂的身影。
整座水塔为六层,西面底部有大门,在上面二层至六层上,每层都开有一扇小玻璃窗户,现在红色窗框内的玻璃有些已破碎。
也许我还是那个不太懂得人情世故的带点孩子气的小孩,依然会常常陷在某种情绪里感春悲秋,依然喜欢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不像现在能够坦然自若的应对生命里的得与失,拾与弃,不像现在抬头俯首间眉宇里都是灿烂恬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