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的眼前不是狂风暴雨,而是飘摇的雪花,那还有什么不能任思绪的翅膀翩然起飞的呢?秋天是苍凉的季节;鸿雁南飞,落叶飘零,无不给人一种离别的愁绪。
我们抑或多年之后把回忆播洒在生养我们的土地,也许会客居异乡,抱憾而去。
然后去到水田边,看到有飞行的公蜻蜓,就让手中的蜻蜓在细线的束缚下飞起来,嘴里还要念叨、哼唱几句,大意是给它准备好了老婆,请求蜻蜓赶快飞来。
我甚至怀想,踏上湘西的游程,就住在那一半着陆,一半在水的吊脚楼上,还要身倚着窗门,看酉水河里驶过的乌蓬船,再溯水而上,听沈先生湘行散记里一个多情水手与一个多情妇人那曲调卑陋、声音却圆润悦耳而又永不褪色的情爱小曲,再到那永远不变的渡口看那老头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