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姑娘闻着男人气味,意乱情迷,忐忑着刘芹会不会更进一步把手探入自己罗裙之中。
虽然刚讽刺刘芹中了敌人诡计,但她心中其实对刘芹跳上舟来救自己,还是敬他是一个少年英侠。
刘芹同样对苗族姑娘甚是感激,脑中尽量摒除杂念,但柔嫩的女子身躯诱惑极大,他只能开口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姑娘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刘芹问道。
“五仙教,蓝鹊。”
刘芹才想到虽然江湖中人见其下毒狠辣,直呼五毒教,在大理人民却是尊称为五仙教。
“原来是蓝姑娘。”刘芹道。
“别叫侬蓝姑娘,侬不爱听。”蓝鹊嗔道。
刘芹想到江飞虹要蓝凤凰叫自己作大哥,虽不晓得个中原因,但蓝鹊与自己非亲非故,却有肌肤之亲,实难解释,不如以兄妹相称,当下与蓝雀调笑:“不如我叫你作妹子,你称我为大哥吧。”
“哼,你想占侬便宜呀。”蓝鹊道。
“我看你年纪确实比我小啊。”刘芹打量起怀中的可人儿,麻雀虽小,五脏俱。
蓝鹊正值瓜熟蒂落之年,兼具青涩与成熟的韵味,比起天真无邪的凌波多了一份女子娇媚,让刘芹好几次把持不住,手脚便要不规矩。
其实若非毒针与体内的幻阴真气时刻警惕着刘芹,他已开始品尝起蓝鹊曼妙的身材。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蓝鹊羞红着脸,苗族女子一生只称情人为大哥。
“你年纪比我大吗?”刘芹自然不知,却仍是一本正经道。
“你与曲妹子同龄,侬比她大上了五岁。”蓝鹊道。
刘芹听蓝鹊称呼曲飞烟为妹子,显是交情甚深。曾经的青梅竹马的友人,刘芹只觉蓝鹊落落大方,对她格外亲近。
心想這五毒教根据地在大理,教众北上,总坛必然无法救援,实是凶险,能远赴开封的帮众想必都是菁英,年岁自然也不会小,蓝鹊恐怕是里头年纪最小的了。
蓝鹊俏皮可爱,刘芹也起了玩心,这江飞虹想当大哥,我也来先当当看是什麽滋味。
“总之,我当你大哥当定了。”
蓝鹊芳心默默一喜,她对刘芹有好感,但又想到刘芹先是对曲飞烟薄情,却又深带悔意,实是难捉摸。
“你还没这资格。”蓝鹊有心考验刘芹。
“当大哥,还要资格?”刘芹一呆。
“你得答允我做几件事。”蓝鹊道。
刘芹翻着白眼,怪不得江飞虹当不上“大哥”,原来还有任务要完成,苗族习俗当真麻烦。
“我连你五种毒虫都尝过,又有何惧。”刘芹豪气一笑。
“你身子还烫得很,毒都没解,就说起大话。”蓝鹊道。
“我中了你的毒,难道不值你称我一声大哥吗?”刘芹道。
“嘻嘻……在叫你大哥前,侬要叫别的称呼。”蓝鹊微微一笑。
“我还有个龙王外号,你叫我龙王吧。”刘芹道。
“侬偏要叫你……”蓝鹊刻意拉长了音。
“什麽?”刘芹好奇道。
蓝鹊颈子仰起,偷咬了刘芹的耳朵一口:“处男。”
此举充满挑逗之意,蓝鹊还在无意间摩挲到了刘芹赤裸的上身,让他的男子机能立刻雄起,下半身充血,登时一柱擎天。
两人紧贴依偎,蓝鹊立即察觉异样,大眼惊讶地看着刘芹。
其实蓝鹊自己何尝不是处子之身,对男欢女爱也是懵懵懂懂,只是她媚骨天生,一拈一笑无意间挑逗男子感官。
刘芹别过头,隔了半晌充血未见消退,呐呐道:“这是一种内功心法。”
“功法?”蓝鹊颈子一斜,感到疑惑。
“童子功,每天我都一柱擎天,我刚是想看这内功能否冲破幻阴指的封脉。”刘芹瞎掰道。
蓝鹊知道刘芹好不容易才想出这解释,不忍戳破,但嘴上没打算饶他:“但侬还是要叫你处男。”
“处男这名,可不大好听。”刘芹苦笑,实是不该在与成昆对话中承认自己任何的实情。
“那就努力变成侬的大哥吧。”蓝鹊道。
“当上你的大哥,就不是处男了吗?”刘芹一笑。
“等你当上再说。”蓝鹊羞得把头藏入刘芹怀中。
刘芹不明所以,以为蓝鹊身子又冷了,摸了摸蓝鹊的小脑袋瓜,努力克制住邪念,转而问道:“你也姓蓝,你认识五仙教主蓝凤凰吗?”
蓝鹊眼睛骨碌碌一转:“你找我们美丽大方的教主作甚?”
“你是她的手下吗?”刘芹问道。
“侬可不是教主的手下。”蓝鹊笑道。
“你是她的妹妹?”刘芹又问。
“也不是。”蓝鹊笑得更深,但这可考倒刘芹了。
“但你是五仙教一分子,我实乃是有事相求。”刘芹道。
“原来你是有求於侬五仙教啊。”蓝鹊点了点头。
“所以我才会奋不顾身来这木舟上救你。”刘芹道。
“如果你能真真正正救侬出去,我们再来谈你的请求。”蓝鹊道。
“救你出去,能叫声大哥来听听吗?”
刘芹年纪轻轻踏入江湖,这些日子遇到的人年纪都大过他,都是前辈兄长,更别提凌波这姑姑辈的老压着他。
现下逮到机会,便与蓝鹊调笑几句。
“救侬,侬让你见教主一面。”蓝鹊道。
“其实,我更想你叫我大哥。”刘芹这也非说谎,这次生死走了一回,他其实更想抛下所有洪七交代的任务,就此上华山山洞学剑,免得节外生枝。
这次就当是做善事,换得虚名,换得一声大哥也是值了。
刘芹与蓝鹊说说笑笑,当真把她当作妹子看待,两人感情融洽,只不过从头到尾都在跨服聊天,然不在一个频率上。
蓝鹊躺在刘芹怀中,过了良久,忽然感到船只停止航行,头微微一侧,却见成昆正把绳子系在岸上的一根木桩上。
岸上站着四名白衣人与成对的八匹白骆驼,蓝鹊从未看过如此白皙的骆驼,而这几个人身材高大,眉目轮廓较深,料想应该便是来自西域白驼山的使者。
此时月黑风高,靠岸上火炬照明,这几名白衣人显得阴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