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一样？”
凌九霄笑了一笑，道：“莫非九长老是说，我是男子，而是女子么？”
“不。”
许凉摇头：“我不是人族。”
“不是人族？”
这个说法倒是吸引了凌九霄的注意。
因为不是人族之类的回答，可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是蛮族还是……？”凌九霄迟疑说道。
事实上，像是人族而不是人族的种族，在九天大陆还是有不少。
譬如蛮族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蛮族……无论人蛮还是兽蛮，或多或少都带有一丝不同人族的味道，还是很好分辨出来。
许凉不同，她虽说为人古怪，却是不折不扣的人族气味。
要是她不说，估计凌九霄还真的发现不了她不是人族。
闻言，许凉还是摇了摇头。
她仿佛思虑了一会，然后站了起身。
紧接着，颇为火爆的一幕在凌九霄的面前赫然上演。
只见许凉窸窸窣窣地轻解罗衣，这样的举动反而令得正太凌九霄略显慌张：“喂，喂，喂……九长老，我不是随便的人，即使我变小了，我依然不是送到嘴边了，我就要一定吃下去的。”
“住手了，不然我要喊人了！”
凌九霄口上这样说，眼睛却紧盯着许凉的动作……哼，我不信真脱！
可是，许凉果真言行一致，是个绝对的怪人。
她脱到了最后，身上下，一丝不挂，浑圆的女人本钱，泛着一抹调皮黑色的幽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凌九霄的面前。
然而，许凉明显不是专门给凌九霄看这个。
下一刻，她的躯体泛起了点点绿光，整个人变得晶莹剔透，枝叶自然生长，缠绕身，一阵凌驾于寻常生灵之上的可怕气息，正面压迫而来！
相差不多的景象，凌九霄在不久之前方才见了一次……精灵！
只有精怪的巅峰，精灵一脉，方能释放这么巨大的威压！
“难怪她说自己不是人族。”凌九霄逐渐理解这一句话。
“我是神木精灵……多年之前，是长在学府某处神木残躯，有一天我忽然有了灵智，于是就变成这个样子。”许凉解释说道。
“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吗？”凌九霄疑惑问道。
“府主知道……他说生于斯长于斯，我既是学府的断裂神木诞生出来的精灵，那么就是玄天学府的一员，让我留下生活。”
许凉缓缓说道：“我想了一想，就答应了……于是当了药系的九长老。”
“府主的接受能力不错啊。”
凌九霄抹了一把冷汗……要是换了寻常武者，忽然碰上了精灵或者神兽，指不定要圈养起来，当作自己的强力臂助。
府主倒好，直接将许凉放养在玄天学府这里。
“嗯。”
许凉微微颔首：“我本来以为他会抓住我，结果他没有。”
“话又说回来……九长老平日里都是这样脱了证明自己不是人的吗？”凌九霄小心翼翼地问道。
若是如此，那么真的太可怕了。
“不……幼时姑且不说，在我长大之后，是第一个看到我真面目的人。”许凉摇了摇头。
一听这话，凌九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忽然紧张起来……为嘛就脱给我看？
莫不是以为我变小了，就没有杀伤力了？
这样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是少数知道我不是人的学府人员。”末了，许凉又补上一句。
“九长老有什么目的？”
凌九霄单刀直入：“其实我同样不认为有脱衣服给人看的癖好。”
“的确没有。”
许凉徐徐回道：“所以看了，就要给我一个答案。”
“哼！”
凌九霄哼了一声，站在了主位上面：“我就知道不会真的找我谈论药道这么简单……是觊觎我的美色！”
“美色？”
许凉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凌九霄的裆部：“的意思是我贪图的小象？”
“滚！”
凌九霄骂道：“九长老，我们都不是幼童稚子了，有话直说吧，要什么答案？难不成还要我娶？”
“娶我？”
许凉又瞄了一眼凌九霄的小象：“小……太早触及男女大事不好，等长大，方才考虑吧。”
“小？哪里小了……我容许装逼，但是不能太过分！”
凌九霄雄赳赳地说道：“一时口误，我向来都是被逼装的那一位！”
“我的本意是与交谈药道，如今的行为，乃是我心血来潮。”
许凉说话不缓不急：“知道我是精灵族了……没有什么要说吗？”
“九长老的身材真不错……没想到人前冷酷无情的九长老，身材如此下作，惹人垂涎！”凌九霄语气饶有深意，一脸笑眯眯地说道。
“不要试图激怒我了……我知道有大长老这一层关系，所以我不会杀，但是除了杀之外，伤一二，估计大长老不会多管。”许凉无喜无悲。
大长老向来不会理会药系的一切事宜，现在却吩咐安轻舞向自己为一个叫做劳斯基的弟子告假……是不是有猫腻，一看便知。
许凉是对自己之外的事物兴趣不大。
不过，这不代表她就是傻子。
傻子可当不上药系的九长老。
“啧……！”凌九霄咂了咂嘴，这个女人果然是有备而来！
她知道了自己的底牌，故意为之，步步紧逼……要不是自己作风正派，不为美色所动，可能就要着了她的道了！
“将它交给我。”许凉一字一句地说道。
“交给？我的初夜权吗？”凌九霄故作糊涂。
“精灵。”
许凉的语气有些阴沉：“我感受到了精灵的气息……旁人或许不会发现，但是我作为精灵的一份子，对于同类尤为敏感。我不知道在哪里得到了精灵，只是被我发现了，就要交给我。”
“所以脱了衣服给我看，希望我主动上缴，不要让为难？”凌九霄哑然失笑。
“嗯。”许凉没有否认。
“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凌九霄冷冷一笑：“看了的身体就要将精灵交给，要是我摸上一把，岂不是整个人都要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