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红,有时紫,改天又白,甚或又黑……当时我们的班集体里流传着又换了的口头禅,说的就是她的上半身。
有时师傅都会对它无可奈何。
当然,也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时候,可那不是武夫的行径,那是莽夫、莽汉的作风,不足称道!他挑了一本北京文艺。
也许是宿命吧,种下恨的种子在她的生命里,让她如此自甘沉沦。
在济南城还没见谁敢画一棵树,外加一对喜鹊的。
我看得出来,那年的五月份以后母亲的月历牌就没有怎么往下撕,原来是每天都要撕的,过一天就撕下一篇。
就连我们订婚的喜宴他都畅饮至醉。
一个用脚弹钢琴的人,让很多人都感到意外,因为人们常看到的都是手弹钢琴,再说钢琴本身就是一种手工乐器,也少有人去思考与之结对以外的东西,但他却是做得比常人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