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特殊的、从云端看下来的世界,视角空旷远大而荒茫,一如他的名字——折翼的天使。
到了外婆去世的那一年,我的姑婆即外公的妹妹和在旁的亲朋好友一起,又在谈起外公活着的事情,仿佛他们都是历历在目似得说的详详细细。
爸爸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一盆花,这种花总很少有人看到她开放。
我不再是小孩子,而她也不在我身边。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同学查出成绩后兴奋的声音,电话这头确是故作坚强的镇定。
似乎谁提醒了一句,她就用手摸了摸百元大钞,似乎没查出什么异样,但好像又不大放心,就大声对坐在前排的中年妇女说:嫂子,你把这钱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