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突然走了,我们都觉得很难过、很痛惜,大家都觉得库房很难再找到象他这样的人来了。
他长得不帅气,笑的不灿烂,但是他不多的话语却一直都富含自己独有的那种幽默感。
突然有一天,村子里来了三个漂亮的女学生,从上海来,扛着红旗,臂上戴着写有红卫兵黄字的红袖标,说是发扬长征精神大串联上北京去见他。
马子爷抢先说,拴在马鞍上时,在西沟湾里的坡路上马跑多快尕枪手就能跟着跑多快,好多人都亲眼见了,了不得。
后两件大事,没用他怎么操心,就轻而易举地实现了。
可在父亲心里,却又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歉疚和折磨——要不是他没钱,拿不出进大医院的治疗费,说不定二姐的病早都好了呢!寄奋发之思,情丝所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