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可能是既然团委选中要贴到街上,又怎能反悔,我确实当时没有理解二者可以相行不悖,张老师也没有再做解释。
天义叔看到我满脸通红,关切地问我,如果受不了,就跟坡子上挑土的人换一换,不碍事的。
1997年单位房改前最后一次分房,领导使劲、同事同情,他分到了丰台区玉泉营附近的一套三室两厅。
初到西安,最令我震惊的并不是它那气势恢宏的古城墙或者钟楼鼓楼兵马俑,而是这个地方的天空。
我下意识的审视着四周,我什么也看不见,我仿佛掉进了巨大的时间黑洞里。
而今,才突然明白,自己的浅薄与积累起来的负重,是多么的不尽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