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村长儿子话声刚停,嗖的一支雪亮的飞镖已经插入他骑车的右膀子上,哎哟一声,村长儿子的摩托车冲入路边的稻田中,重重地摔下,中镖的膀子血如注——吓慌了,开跑,他追,嗖的一声,又是一镖跟上,再跑,再追,嗖嗖嗖三声追风而至——村长儿子瘫倒在水田中,像条死狗,右手的膀子挨顺序深插5支雪亮的飞镖,那膀子血染红……杂种,幸亏老子说的是下你一条膀子,要是其他别的,你就惨了……说着,他从死狗一样的村长儿子的右膀上一支支取下那5枚带血的飞镖……案发后,他失去了踪迹,而那村长的儿子从此甩着一条坏死的膀子,一家人再无往日的嚣张和霸道。
比如这悲凉的事,如果不猛然后头,绝不会奏出轻快的音符。
远走的时光,消失的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