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课的下午,听完了王若琳整个上海演唱会,大人、故事书。
看湖。
事情出了,我也只是安静的接受,然后适应,最后慢慢的习惯,比如离去,比如分开,比如陌生,比如物是人非。
刘老师的母亲正倚门站着。
上个学期只顾着两件事情了。
可有悔?梦里,重复着孤独感。
说其短暂,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瞬;说其漫长,又是由无数个春秋连接而成。
引起了当时同学们的猜疑,于是,传到来了严厉的班主任耳朵之后,包括与班主任关系甚好的胖胖的语文老师也翻了我上交上去的日记本,这个曾经在班里扬言收上去的日记本只是为了督促大家写日记,并非想窥探大家私密的胖胖的长得十分可爱的语文老师从此以后开始对我和A进行打击,不,确切的说是对我进行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