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房的那年我才17岁,二哥是刚刚20岁。
芳芳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拿起家里的擀面杖向阿航打去,让他远点滚着,永远也别回这个家。
我问护士长怎么回事。
我想这下不用蹲在墙头等红杏了,只需抬抬手,或者深情地望一眼,就是一枝、数枝,就会有蝴蝶、蜜蜂、黄鹂。
望着周遭如万花筒般变幻莫测纷纷扰扰的大千世界。
记不清从何时起,我便一心痴迷纳兰词,非要读懂他的意境,读懂他的凄凉,读懂他短短一生的无奈及其悲怆。
姐夫一辈子最满意的就是,他的儿女们,不论是在公家门上的,还是外出打工的,都对他十分的孝敬。
把奶瓶拿来给他喝,他哭;对他说笑,给他唱歌,他哭;把电视打开让他看,他还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