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易水送别,不知为什么,我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她抬起头,定定的盯着我,笑了一下,有些凄然。
我不敢马虎,我真真切切地认为,我幼小的生命竟像动物扑食那样的不长久。
我一路傍徨,走了很久,说了很多,以至于我开始放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