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花竟开过,却也凋零。
可平时挺管用的引导性质的批评,此时根本不奏效,垚垚右手紧紧地拿着棒头不放手,又比划了一下冰淇淋盒子,伸出左手食指一字一顿地喊:吃一、点、点!这种痴迷令人感动,更令无数热血男儿心生向往。
然而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春节回去,我见堂哥坐在家门口补衣服,他眯着昏花的老眼,吃力地拉扯着针线。
他开始接触王羲之的兰亭序、圣教序,米芾的苕溪诗帖、王铎的行书诗卷、唐寅的落花诗帖等名帖,在家里反复地临摹,写秃了几十支毛笔。
这一切都来自个体体验。
然后又再一次的高声朗读了一遍,此时的他已忍不住是热泪盈眶。
那时我散学后在外面淘气呢。
我妈看着穿得破破烂烂来迎亲的熊爹就凉了半截心,如今又听他发小这么说就来气了,遮面子,他还知道出了丑,不晓得在我家时,堂哥们看他那个眼神……那时不知道失面子,怎么这下要到自己家了,就想起面子来了……当然当新姑娘的我妈是不会说的,只是把一张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