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部炊事班的蔡司务员端着个盆,敲开了我家的门,盆里是一大坨猪肉。
有时,真的很想抛弃一切,踏上一个人的旅途,一生都在流浪里渡过。
我一路往回走,一路追她,再晚点,我就会错过车次,我回家有一段路与他们的方向不同,我还得坐一段路的客运班车,晚了就赶不上了。
当时我在看书,在看一本名为挑战企业的弱点的书,我被书中的观点吸引住了。
终于踩上跳板,咦?他拍着桌子说,这是哪跟哪呀。
我的心像刀割一样的疼,泪水像小溪似的在我苍白的脸颊上流淌着,流淌着我拉着他的手:你还好吗?而我抵达的物我两忘的境界,似乎只有旋转在大漠空荡的舞台上,才能参透人生全部的秘密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