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心执笔,诉写流年涓涓细碎,抹落心之端口逝去的尘埃。
如果说这是我从死到生的一次无序的交接,那么在此后的十几年里母亲与我又是经受了什么呢?我笑着说。
往事不堪回首,却又偏偏在不经意间翻开过去的记忆,揭开伤疤很疼,疼到刺骨,疼到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