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个辗转难眠之夜,我都在想象,突然,某天孩子说很我时,我会有什么反应,想着想着,我就害怕起来。
我也能用淡泊的心境接受壹朵花從繁盛到凋零的全過程。
我总是一边发传单一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想着哪个人可能和我一样是人,甚至可能是家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