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坑坑洼洼的山腰,绕过弯曲的幽径,赫然的坟墓在那一角与自然融合,不显萧瑟突兀。
在我的心中也一直有着这样一个人,他就是我妈妈,一个我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人,但也就是因为他,我的人生观逐渐改变了。
我仅仅只有我的父亲,而这个家也仅仅只有他在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