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登高望远,站在长秋山山顶俯看全城,因距离太远,只看了个模糊的缩影。
他转到香港工作,在深圳成了家,自己贷款买了房。
所以,我叫单细胞。
一起抱怨作品的难发表,共同探索文学创作的趋向。
这位朋友没有用华丽的语言教育过我,没有用充满大道理的话批评我。
有些东西见了一次就再也抛不开了,对于文字也是,比如我的文字里经常会出现香息,薄凉,素朴等等词汇,虽然这些词汇并不是谁的专用,但是我却喜欢。
她甚至想,自己将来的白马王子也应当是一个爱好文学的人,有相同的志趣才能心心相印。
她想让自己的故事,像河蚌一样,在每一个伤口处,都结上一粒耀眼珍珠。
觉着过了好久,堂姐笑了,接着我们大家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