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饶家是被误打成地主的,饶家没有剥削一个长工。
他第一次站在我们面前:大该二十多岁的年纪;瘦高的个子,尖尖的下巴;带着一副眼镜,眼睛不大,目光却炯炯有神。
由于姑姑多病,不久便去世了,狗舅的衣食没了保障,每天就像条流浪的狗一样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房子不大,三间,跟普通的小镇人家没什么不同。
此时此刻,听到门铃的音乐声,也没有问就开了门,听到电梯隆隆的声音,知道有人上来了,打开防盗门一看是快递员,一边签字一边忙着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林雨荷诗集。
尽管我弯着身子,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我发麻的背脊,冷涔涔的汗水告诉我,这一短暂的沉默之后,肯定会有火山的巨大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