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爱他的妻子,他让妻子辞掉工作,他请人帮妻子料理家务,他甚至不让妻子带孩子,他们的两个孩子,一个送到寄宿学校住校,一个由夫家姐姐带着,住在老家。
直到改革开放,秦二叔终于从厂里分得一套两居室,虽然说不上宽敞,厕所也不配套,但比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要好得多,总算自己有了家。
母亲哭的哑了嗓子,被送回寄居的租房,病卧陋床,惊恐中已无勇气再赴外祖母的殡葬。
他在惆怅什么,此刻的他,应该万分愉悦才对。
那个曾经柔柔弱弱,静如止水的女孩,那个曾经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两块午饭钱给了讨饭的乞丐,而自己饿了肚子的女孩,年过半百时却用一杯3911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