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目不识丁,信奉却比父亲更诚,记不清打何时起,吃上了初一十五的花花斋,大凡远近寺庙的斋会,既出功德,且赶道场,虔诚毕至。
可是不安的还有乡愁,是外公的年迈。
看她一脸惊愕的表情,笑说我几年前就长白头发了。
我深知自己内心的期望,也深知自己责任的重大。
风烟滚滚唱英雄,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
在这物欲横流的人世间,人生一世实在是够苦恼。
书信,曾是人们交流信息和情感的一种传统方式,它承载的不仅仅一种怀旧的情绪,更是一种文化,一种历史的记忆。
就这么,神奇的男人树与温柔的女人花儿从此续写了一个不是传说的传奇。
次日攀游北武夷,每上行一步我都当成是对文学之路的一点点征服,行至难时,遥望不远处脚步不辍的姚主席,仿佛看到了一杆文学的旗帜正迎风猎猎,我于是重拾信心,继续向前大步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