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人从呱呱坠地那天开始,就被周围的环境所薰陶,原本一颗晶莹剔透的心灵,在岁月的耳濡目染下,染上了不同的色彩。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1977年底南海舰队到我下乡的知青点招兵,我当时和一起下乡的另位知青立即报了名。
不快的事情,终于如愿地寻不到踪迹了,一些事情为什么没有像以前希望的那样?于是像疯子一样,拼命跑出那个院子,跑到外面的村路上,在那儿,我看见一辆自行车自远处咿呀而来,车上载着两个十多岁的半大小孩,而一只黑色的土狼狗紧紧地跟在后面。
尽管你远在天涯,时空的阻隔,你我注定只能在各自的路途上渐行渐远。
几只五彩的纸鸢扶摇直上,长长的丝线摇动一地欢笑。
不知道多少个日落黄昏,我背靠夕阳,任沸腾的思绪,煮开那些薄凉的过往,还有沉睡在光阴流年温床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