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年来,母亲的身体还是第一次这样一蹶不振,第一次需要别人这样细心照料,我也还是第一次这样长时间又那么亲密地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我白天为母亲忙活着,晚上,我和母亲静静地躺在租屋内,回忆父亲,评价姐姐,回忆村子里那些已经死去或者生活得很不容易的人,回想着我和母亲共同经历的一些往事。
我接着说:你们白人团结。
旷野一片。
乡亲们没有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城里女孩会不忌脏臭把一个重病公公服侍得这么入微,更没想到的是那年黑哥不幸右眼被石子击毁,不仅完全失去了视力,而且容貌也没有了原来的标致,黑嫂反而对黑哥关爱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