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识字,人却和她的名字一样,贤淑得很。
就在我们疑惑不解之时,只见他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唰唰写了起来。
我们兀自沉闷着,他仍是笑着;想和平时一样冲他微笑一下以作回应,可是却怎么也提不起丝毫的情绪来。
辍学后的妹妹把家里的黄豆提到村头的豆腐坊,磨成豆腐,用稚嫩的肩膀挑着,走村串户叫卖。
然后说小中学生这一阶段的父亲。
又不知何时,我从迷迷糊糊中醒来。
可是,一家人的饭谁来烧,衣服谁来洗,鸡和猪谁来喂养,这个家怎离得了奶奶啊?他一生壮志凌云,满腹春秋文章,但饱尝流离失所、痛失挚爱之痛苦,并反复遭受排斥和打击,进而报国无门,爱民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