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年轮之间等待的挣扎,歇斯底里的无助、有人了解,有人不了解。
池塘里水清清的,水边长满了齐人高的青青的芦苇,正是春季,芦苇叶子嫩嫩的尖尖的,白白的芦花在芦苇顶上摇来摇去,象是向人们挥手致意。
我想,这并没有什么不好,一个远离故乡和亲人的游子,心总是飘逸的……我的眼前是不起微澜的鉴湖,圆圆的,亮亮的,像一面巨大的平展的镜子。
或许不了解你的人们会认为,你不就只是一棵树嘛,是一株盲哑而又苍老、耳聋的树。
不久前的那场南方的大雪,留在记忆中的静谧与清冷,仍是那么清晰。
好似挥洒掉,便无念想。
我和涂涂一起在漆黑的没有路灯的操场上汗流浃背,对着天空大声呼喊,就像迷路的孩子大声求救的信号,那声音顺着炽烈的风声,渐渐消散,状若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