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打包俩套衣服作行李,背上包包,对妈妈说:我要出去几天。
听一遍,头皮炸一次,听久了,麻木了。
他原来似树干一样挺拔的身躯,是否也变得像秋日里去掉落叶的秃杆。
人们又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上,为事业而奔波。
我恍然陌生,再细细端详,总感觉巢是燕非,她也陌生般地对望着我。
凝眸深处,怅然悲歌,万古寒凉倾付于心。
塞着耳机,本以为都是很high的舞曲,可是突然播放悲伤的情歌,心忽然就紧了一下,原来只是很敏感地刻意不去听而已。
红尘漫步,一个人的孤独,一个人的细水长流,一个人的小桥流韵,一个人的风尘古道……每年艺术节,于太多的百姓来说都是电视里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