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已经失去。
茶花的季节、闪闪的星泪,还有多少花香可以做伴,还有多少流星可以许愿啊!依我的体认,任何乡愁,都是在精神上过度系念乃至沉溺乡事乡物乡情而罹患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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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下井叫做下地狱,在选矿厂称为在人间,进机关大楼上班被誉为去天堂电影院。
那些真正脱离了地下的日子阳光灿烂,我开始有诗歌和散文在省级报刊上发表,我把这些短小的作品精心地剪辑在一本集邮册里,我希望这些单薄的作品有朝一日能变成一级级的楼梯,一直通到井上铺满阳光的地面,通到行政大楼写字台的办公桌上,我可以每天上班去锅炉房打一壶开水,沏一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