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世界,寒冷冰封了所有的声响。
你问,我恨你吗,我摇了摇头。
下个路口,离开的终于模糊了我的视线。
天空纷纷扬扬,朦朦胧胧,细雨如丝般淅淅沥沥,稀稀落落。
最主要的是那个人,那颗心。
放眼望去,万物都处在一片氤氲之中。
那些被自己小心翼翼维护和掩饰的虚荣,妒忌,不甘,愤恨,都让它埋没在心底的最底层,用社会道德,世俗眼观,传统美德,为人准则,一直深深地压抑着,在心底堆砌成一座坟墓。
我一直在想,如果那颗老树生在荒郊野外,经历过山火,或是雷电,或被人砍伐,也只剩下一个树根,那树根发出的新枝少了些磨难,有春风的慰抚,有雨露的滋润,经过一年的生长又该会是怎样,该是一簇新柳,一簇尽情生长着的绿油油的新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