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曾牧走到半山腰,看见每棵松树上都吊着一个塑料袋,走近一看,只见袋中装满了雪白的松脂。
也是人类生命主体的进化。
忧虑未消,寄给幽长的岁月是零星的回忆。
父亲是战场上下来的军人,他们那一批是最后一批上朝鲜增援的,当时害怕打仗的要死,谁知挺着胆子去了,抗战结束了,于是回到了老家结婚生子。
谁也不好说,谁也不好掌控。
当我以忧伤的姿态路过延边的景物,他指着一棵树告诉我说这是芒果树。
我喜欢以自己的方式与世界相处。
那些90后,很多都哭了。
此时,拨开20年的迷雾,依着时序更迭,又一次揭开了往事的面纱。
群里好多是这样子的,所以他们的生意也都真的是超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