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逗乐了妹妹,用高坡下的黄土给妹妹蹭了伤疤,直到妹妹破涕为笑。
任雪片拍打着脸颊,任冰刀刺割着我的心吧,狂风卷着如雾如云的暴雪遮蔽着我们的视线,松林东倒西歪,雪帽滑落一层又盖一层。
山也没有尾巴,而呼之为青山尾,实因这青山是欧阳家的。
老者的舞步显然经不住审美眼光的评判,然而,他踩踏音乐节拍的脚步却有着细腻的准确,那种从容和安闲的美质深潜在他苍老的步履中。
我宿舍那帮人除了我和王同学比较平庸外,其他人都极有个性。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身领,那细软柔绵的土所给予人的震撼:惊心动魄、荡气回肠、尘土飞扬。
那些在我意识里存留的团鱼、黄辣丁、乌龟……也许我永远也无法在这条河里看到,我感觉这是一种莫大的损失,也是一种无奈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