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明了没人能改变日月的轨迹,谁都是苍茫宇宙中一个匆匆的过客而已,就这样扼腕长叹时,流年已过数十载了。
工程进度差不多也到了装饰阶段,进场很多班主,什么砌体、抹灰、保温、防水等等很多班主进场了。
攀着树枝,爬上峭壁,身背炸药运至山洞,再叠好,再放线,再隐蔽,再点火,金沙江畔一惊雷,成昆铁道又更进。
孔子曾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
第二天,风景依旧,那抹余晖把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长到天长地久。
正如你自己的路,没有理由让哪一处可以荒芜。
闭上眼睛,你就在我的眼前,睁开眼睛,你却在我的心中,想从心中抱你出来,又怕你消失在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