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校长走后,老贾对我说:六十岁的大教授,整来挑大粪,作孽呀!没有雨,它们只是干响着,让你的心提着,无法有片刻的安宁与踏实,会有风。
三年中,我们想过,大学的门,高中的人,初中的回忆!我还想了很久,到底是谁把红包偷偷放我书架上呢。
先前对我投来狐疑目光的那几个人和我一样也是无一日不到梅园,也无一日不审视梅树,我知道,他们都希望能够在某一日看到木棒上绽开杏花和桃花,我却很有把握它们一定会绽放出梅花,我知道他们一直在和我暗暗较劲儿,都在等待最后的结果出来,让事实来评判谁对谁错。
只是,如今给予不了你所期望的,所以才不敢靠你太近,不敢再轻易地向你倾吐心底的呢喃。
萦一怀心事,与时光对语,独自幽欢。
那年,我们像孩童般,不知天高地厚,肆无忌惮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