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日子,度过了六、七年,究竟吃了多少回揪疙瘩,我也难以说清。
待到芙蕖出水日,方悟最苦相思情!写着写着,自己忽然就笑了,那时候多像两只刺猬,互相不认同彼此的思想,却又是最血缘的关系。
少不更事,想远离家,遥远的北方只是一个梦,远到只靠想象维持。
没有理睬他们,几个小混蛋像我弟弟动手,我摸起路边的石头,直接砸向带头的那个人的头。
每天下午三点多赶到培训班清理打扫,然后就一边备课一边等待那些孩子们。
更想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一个背包,一台相机,无牵挂,无约束。
蓦然回首,曾经沧海,风再起,换了人间。
宋代的陆游感叹梅花生不逢时: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