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满地的落叶。
于是,洁白的山茶花看到你有如桃花的面容,都气得花枝颤抖,仰天长叹。
仿佛一个分水岭,家给我的感觉突然越来越陌生起来,我也觉得与家的联系在慢慢变淡,淡到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记忆在回忆中悬若游丝地荡漾,也许再在时光中晃荡一会,这一丝一缕也将断裂。
盛夏的河水中流过难忘的童年。
那时候的初秋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人行道的林荫边、公园的水榭里、老城楼的墙根下、博物馆的广场里,便影影绰绰出现了早晨锻炼的人们。
说年其实是面目狰狞、凶恶强悍、生活在荒原中的野兽,专吃各类飞禽走兽,小至瞌睡虫大至活人,如若一眨眼,就可能把你的头咬去。
真不知道沁的是那幽幽的淡淡的草香,还是在回忆那人甜甜的微笑,白皙的脸庞……那路的两旁,近处是婀娜的柳,远处是高挺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