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多想忘记时间,抛开一切,只是这斑驳的岁月禁不起漫长的等待,这残缺的青春受不起沉重的负累,那蹉跎的年华抵不过似水流年。
其实我一路小跑,却偷偷掐一点豆粑放入嘴里,比祖先还先过嘴瘾。
她平躺着,可能是在床上,也可能是在浴缸里,抑或是在阳台上。
炎炎烈日下,水在蒸发,水汽顺着心的思绪晃动着,一闪一闪的水面,没了补给,终究变的干巴巴的。
它就永远的不结果了……于是,我又只得在你家的桂花树下等。
我第一次看见你掉下了深情的眼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只是傻傻地看着你哭,看着你的泪水顺着脸颊两侧滑落,最后到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