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母亲说,生我的那一天,她还在地里劳动,忽然感觉肚子疼得厉害,匆忙赶回家里,很快就在老家那个只铺了芦席的土炕上生下了一个即黑又小的崽娃。
父母一改往日的来厉,和善着面容叮嘱我们不许吵架。
既像是侦探一般的窥探,想遁巡内心隐匿很深的濯濯点点,却又似心理师一般的慰藉,以原始的触音再一次叩开混沌的万恶。
多么幼稚的名字啊,原来那个时候的自己。
我就是你拨动的琴弦,和着你心的节拍,或高亢激越,或悠扬婉转,余音绕梁之时,颤微微的心不能承受生命之重。
我就这样,一直走着,累了,歇一会,吃一口,喝一口,然后继续走。
有些故事不需要讲完就猜想到结局,或许,我们是心灵相通的,一声叹息,挥别于那个不开花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