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那两个小家伙赶紧争相喊了起来。
我跑跑、停停穿越你记忆与情感的芳草地时,一枚带有血渍的箭头,镶刻着你所有疼痛的记忆。
第二天,我在摆弄她的时候,有同事在楼下问我:你从哪里买的什么花呀?叶与花两不相见,很正常。
三十过去了,我们吃力支撑,没有倒下,也不敢倒下,因为老师的音容笑貌时时提醒自己奋发,知道什么叫执着!很多年后,原先的花花草草已经匿迹,只剩一个个空盆。
下了课或是饭后,我们在没建好的新楼内,跳来跳去,有时躲在角落里看小说,讲笑话。
是那样霸道而无理地占据着我的情感,分蚀着我人生所有的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