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七十年代,形势有所好转,但仍属于计划经济时期,样样凭票供应。
大家应声点头,告退。
以麻秸为筒,吹胀蛙腹如鼓,投石作响,血肉横飞,其惨状不忍目睹。
在我俯身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自己的月影。
那太遗憾了,我们秧歌队平均年龄六十五,只要每人发一袋洗衣粉,九十分钟内我们体力不输给国足。
有很多人喜欢舞蹈,但目的可能不一样。
简直是太过奢侈,人们不写信了,多在电话里说长道短一番即完。
可是,正当我们干得起劲的时候,卷扬机出了问题。
一朋友说她今天在木棉花下站了一小时多,细细地默数着那些陨落的木棉花。
我知道,他们或许在找寻那天曾经留下的一个脚印,一株熟悉的稻子,或者忘带的一块擦汗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