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躺在床头看书。
后来俄国战败,日本接管了俄国在东北的所有权益,东北人民依然没有摆脱地狱式的魔咒。
当主人要求其中两只猴表演交谊舞时,那只猴始终没表演,但都立起前肢,一前一后站着。
山风呼啸,夜猫子凄厉的尖叫,我总担心山神庙后面那一群乱坟里会爬出什么怪物,还有这深山老林的野兽。
或许为了吸引观众,耍猴人嘴里骂骂咧咧起来,猴子听懂了他的话,跳起来,摘掉他头上油乎乎的帽子,朝后甩得老远。
她是湖北人嫁到台州,这次是和爱人,一个坐在我左边的阳光的年轻人,送她的弟弟到广州的。
听着他那坦诚的,一点都不加遮掩的话,我的心情像一个被打翻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都在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