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繁华的北京路,当人流散去,店铺关门闭锁,就像河流,水突然干了,现出了安静的河床。
然而,让它想不到的是那个静静的山崖处也已经没有了长子小雕的身影,它只在小雕曾经站立过的山崖边看到了零碎的羽毛和血迹。
回去的路上,阿嘎拍拍我肩膀对我说你怎么总朝我开枪啊,我们是一边的……。
我环视四野,进入眼帘的除了满山的柏树、荆棘、衰草和残岩,古时的痕迹只剩下那一段巍然屹立的古长城在默默的诉说。
虽然享受着夏有凉风,冬有暖气的舒适。
老公下班回来的路上会随手采摘,我便清洗干净,精心挑拣,拿了针线穿起来,做成大小适合的手镯戴在儿子手腕和脚腕上,莲藕一样的胳膊小腿,齐整的露在简易的棉布衣服外面,渗透着浓重山野气息的配饰玲珑剔透,儿子格外欢喜,每每戴起来便要手舞足蹈,举着胳膊送到嘴里,只能吃到自己胖乎乎柔软娇嫩的小拳头,终究不能把果子送到口中,急切中又总是口水顺着红润的嘴角,扯起细长银亮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