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野菜在这里救了一代人!菩提一指,拈花一笑,天地希冀,否极泰来,终寻谁?秋歌中,依稀看见了小桥、山峦、明月;清淅听到了鸟鸣、流水、清风。
简短的句子,纯朴的腔调,泥土的味道,没有被富有灵性的诗人收进诗经,却在农家的世代相传。
后面,我又跑出来了县城。
也没有任何一种怅然、思之迫切、望之神伤的情绪在异乡人身上而能完美诠释的了。
做编辑,我从来没有想过,也深感能力有限,在寒烟大哥的指导和帮助下,顺顺利利走上了轨道。
它将我们禁锢在一个没有根须的陌生土地,任由我们在未有根基的地方搏击。
其实我是害怕冬天的,虽然出生在一个皑皑白雪的日子,可对那些冰冷的白色却打心底里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