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没听说过鬼这个词,然而这次我一听说,不知怎地,就害怕地将头埋下。
又有多少人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看谁能笑到最后?关紧门窗,望着窗外雨天连成一线,我盼着雨快停下,快停下!我在离开天津前那几天,气温一直浮动在零度左右,特别是深夜更是天寒地冻,龙头的水虽没结冰,但流出来的水比冰块还残忍,我却犯傻地选择一次衣服大清洗,在龙头边强忍半个钟的手洗,手僵得像挨了凌迟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冻得如此程度。
就连小如梦也吃上了叔叔们从北京捎回来的动物饼干,北京挂面,这些可是当时生活中的上品。
由此,也让我们饱了不少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