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火红的枫叶,点燃着每一场过路地云,灿烂灿烂的菊花。
她又冷漠地望了刘君一眼,刘君对她的这种冷若冰霜的态度非常反感。
她洗干净手,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好累呀!她思绪纷飞,像是一朵带泪的花啊,在花草树木里滋长,蔓延成一片灿烂,还有一种情愫,会在一瞬间直抵心灵。
出了湖区,公路两边各有几十米宽的杨树带,黄绿色的嫩叶挤满枝条;麦田油绿,持锹男女三三两两,远远地守着喷灌雨雾信步;田野里塑料大棚鳞次栉比,筒篙、莴笋、荷兰瓜等蔬菜无分季节、地域地在那儿生长……当汽车驶上清凉江大堤,不远处那个曾经被树和芦苇包围的村落就隐约可见了。
大地震撕出的裂痕犹如几条黑蛇伏在老家青砖青瓦的老屋墙面。
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