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老宅与燕长城的废墟遥遥相守,无论是烽烟遍地、鼓角争鸣,还是风吹草低牛羊遍地,它们就这样默默相守,不弃、不离。
舅舅家的日子也不是很好,上要侍奉七十多岁我的外爷,表弟那个时候才两三岁。
你有耳朵,你有双脚双腿。
这个时候的世界,被一些金黄的灯光统治了。
几十年时间俶尔远逝,母亲的手不能继续劳作了,但依然硕大,依然粗糙,像从来就在裸露着的树根。
我的演出精彩绝伦,台下掌声雷动,台下的倩影在微笑。
她在为谁而奏?自小我们就在雪画里嬉戏长大,沁寒山是我们永远回首的目光。
刚醒着时,就不断的回想,现在马上记下这梦,备忘。
我真的不愿相信那就是我的祖父,倒更愿意相信他是我的一个叔叔,或是我的一个哥哥,因为父亲的年纪已经超过了那张照片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