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在她的脸上无情的刻下了伤疤,身体发福,头发枯黄,真不敢相信当年那个调皮可爱的大眼妹也能变成那个样子,整个一个中年妇女。
彼岸花开似血,染红我纤纤素衣,祭奠我曾有过的痴狂。
知你又如何不知你又如何?寒竹依旧潇洒傲然,苍杆屹立,宛如龙筋,北风呼啸间,唯有破竹之声清冷。
很早以前,老屋门外那条波光潋滟的小河,银练一样被人从很远处的涵洞里抽出来,在村子的中心线上回旋着打个拴住了农家庭院水灵灵的结,昼夜轻吟着穿出排排瓦舍,径自蜿蜒到广阔田野的尽头去了。
我听到院子里有人声。
一路同行,一路欢畅,那灿烂的笑意始终在她的脸上绽放,让我倍感亲切和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