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父亲啊,你欠我的可能只是玩具,你欠母亲的可是整整两三年来所受的屈辱啊!我和父母打了个招呼,便去看小桃树。
但是朋友每每说到这些,就会一笑而过,忧伤就像风中的叹息,悄然就没了身影。
原来是旅游团里的苏红。
这报社办公的地方很狭窄,只有前后两间小屋,室内几乎没有什么装饰,显得寒伧、简陋。
那时,火车道西的水荡草塘基本就淤平了。
小空间则恬静、淡雅、甚至有一种让人无法言说的空灵、朦胧。
顺着年轮一层一层仰望,寂寞的青苔,在悄然的疯长。
据两个跟屁虫的奶奶说,我的离去,成了两个小东西很长时间的思念和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