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离家出走一回,我的心就被重伤一回,爱人曾狠狠地说:不去找他,让他在社会上吃进苦头,他便会回心转意。
你就当我做不了好了……她嘴里小声嘟囔着,我以为她赌气或开玩笑,也没往心里去,想着过会她自己肯定会去的。
我在的首都,整理着乔巴山同志的手稿,在蒙古国的生平和传说。
风,滑过耳旁,聆听轻微的呢语,柔柔的,软软的,舒舒的,唤起心底一种久违的颤动。
是过客,就不会拥有太多的悲伤,你我的出现与离开只不过是人生路途中的插曲,无关喜悲。
——或许是的,她的安静,不语人语,她的怅然吟式微,别出一种端庄的娴丽。